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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月29日,星期天
午夜過後,麒麟不斷從睡籃中站起來,開始一連串乾咳,幾乎每15分鐘、二十分鐘就重複一次,而且咳的時間明顯比平常久,馬麻拍背、安慰都沒有用。中間,她並不像平常一樣,咳完就趴下,繼續睡,而只是躺下、抬著頭。仔細聽,鼻子裡好像還帶著一點很細微的『嘶嘶』聲。
覺得不安,二點五十左右拿出紙筆開始詳細紀錄。不過,三點十五分後,她呼吸逐漸緩和下來。乾咳發作的間隔慢慢延長到一小時、二小時。到了清晨六點,咳了幾聲後,就停了。
下午,家裡來了裝窗簾的陌生師傅。麒麟依舊盡忠職守,隔著房門不斷低吼,直到馬麻跟她說:『夠了!夠了!謝謝了!謝謝了!』
一整天下來,她睡得比平時多,也比平時睡的沈。記得妹妹打電話來時,我還特別提到:大小姐昨晚沒睡好,現在正在補大覺…
其他,一切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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